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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远在一起
Posted by - 2024.05.08,We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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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ed by Sani - 2014.11.30,Sun
……

17,

 

锦户亮原本劝二宫,不用这么着急卖房,“卖了也还不完不是吗。”他跟着干着急,“未来还长着呢,利率又这么低。”

“你是不是干中介的。”二宫不听劝,反倒来说起锦户亮,“挣你的中介费就好了。”

“我还敢挣你的钱?”锦户亮眼睛瞪得好大,“松本润就差让我无息贷款给你了。”

二宫低头笑着了,擦了擦鼻头,“他要借钱给我,我没要。”

锦户亮欲哭无泪,“那是你们之间的事,来逼我干什么?”

“因为我害怕。”二宫并没有在意他的委屈,自顾自地解释说,“我怕朋友之间一谈钱就说不清了——而且未来还长着呢。”

 

搬家的时候,正值东京的樱花满开。

其实二宫的并没有搬走太远,就在街对面的一栋公寓,临街有些吵、阳台正对着天桥——就是大野智之前住的那个地方。他问自己是不是故意的,可又很快说服了自己——并没有更好的选择。

他站过的窗台,他睡过的床,他下班后吃盒饭用的低矮的茶几。他走过的去车站的路,他眺望过的天桥,甚至半夜吵他睡不着的马路上的汽车声响。

陌生又熟悉的环境里,一些风尘的触感和记忆慢慢苏醒。

他已经没有太多伤心了,甚至住在这间房子里,一股毫无缘由的安心将自己包裹——无论此时的大野智在哪里、做什么、跟谁在一起。

二宫想,或许今后的每一年,自己都会来目黑川看樱花。花期鼎盛的周末,沿岸的樱花如云似锦,樱花树下的行人浩浩荡荡。

其实他还是跟以前一样,不喜欢出门,不喜欢到人多的地方。可是现在的心情,好像已经不适合站在高楼阳台俯瞰——从他现在的阳台,也看不到樱花了。他戴了棒球帽,只是因为新剪了头发、有些不习惯。人头攒动之中,大概没有谁会多看谁一眼。

沿街的小店摆出各种契合赏花的酒水饮料,很多人三三两两举杯拍照。还有有情侣不惜冒失地搭讪陌生人帮忙为之照相,然后不住地道谢。

一切都很美好。

二宫把手缩到袖子里,准备走到前面的路口就到马路对面、反方向回去。忽然肩膀被谁轻轻拍了一下,回头一看,是一个大概二十五六的女孩子,很抱歉地问二宫能不能帮她拍张照片。

“好啊。”二宫把手伸出来,接过那个她的手机,指了指桥边的花树,“拍这里?”

女孩子连忙鞠躬道谢,“稍微等我一下好吗!就一下!”说着挤回身边拥挤的人群、拽了一个人出来,指给二宫说,“我们一起的,拜托了!”

大野智跌跌撞撞地站稳,抬起头。好像目黑川的流水、连同风中飞舞的樱花,在那一瞬间都凝固了。

他还是记得的。

这是花开最盛的周末——二宫告诉自己——目黑川也是看樱花的名所。所以他在这里遇见大野智,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。他想马上转身离开,可手里还攥着人家的手机,踌躇的一瞬间,女孩子好像也认出了他,“啊!你难道是……”

“我们等一下换一地方拍吧。”大野智马上说,“要不你先去那边买烤翅,我买了啤酒就去找你。”

女孩子答应了一声,转身又挤进了人群里。

大野智回过头,料峭春寒中的二宫显得那么单薄,“你最近还好吗。”

二宫点点头,“挺好的。”

这是懂事的成年人之间,应有的模样。

“我上周刚回来……”大野智说得有些迟疑,“也偶尔看到你的消息……你真的,还好吗?”

二宫无法回答。

“那……你现在住在哪里?”

二宫知道,自己必须马上离开了。他把手机递给大野智,却因为太想赶快离开、不小心在他接稳之前就松了手。手机啪地掉到了地上,二宫连忙弯腰捡起来,屏幕已经摔得粉碎。

他看着那破碎的纹路,心里难受得要命。他想不通,为什么还会遇见这个人,甚至气急败坏地想,为什么遇见这个人就不会有好事。

大野智小心翼翼地把手机从他手里拿了过来,“没事的,你别管了。”

“因为是女朋友的,所以就没事了是吗。”

大野智看着他的眼睛、欲言又止,只是无力地重复,“没事的。”

二宫掏出钱包,拿了张一万块,塞到大野智手里。“换个屏幕够了,你够贴心的话,加几万换个新款吧。”

大野智攥着那个破碎的手机和那张一万纸币,看着二宫匆匆混迹到熙攘的人群里。

 

他从自己的欢迎会中途溜出去修了个手机,运气好,没有排太久的队。后来回去吃了很多油炸食品、喝了很多啤酒,拍了很多照片。

“真不好意思。”拿回手机,即将离职的前台女生很抱歉,“本来想跟大家每个人合影留念的……也是我多事,给你添麻烦了……”

大野智温和地笑,“你先用着吧,不好用了再告诉我。”

 

接到调令,大野智并没有多少兴奋。他也没有想到,回国之后还是回到了目黑教室。没有升迁,没有任何说法,河内看似只是一场未发生,即使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,他经历了一场刻骨的伤痛。

他的欢迎会,被大家安排在目黑川赏樱花,据说是问了生田斗真的主意。生田说,因为当年大野智刚来到目黑的时候,正好错过了花期。而此时的生田,已经比大野智早一年回国,调到了总部。他收到生田的邮件,“我在东京等你。”一如当年他邀生田去河内疗伤一样。

而最疼痛的伤口总是在看不见的地方,不去触碰才是最好的疗养。二宫离开之后,他再一次陷入了隔绝之中,偶尔还会听说他的消息,也只是沉在心底。

他离开了事务所,他去了美国,他回国了,他拍了电影。他失败了。

飞机在跑道上奔跑起来,伴随着轰鸣。感受到上升拉起的那一刻,大野智转头看向窗外渐远渐倾斜的土地,好像这是他做过的一场梦、一个流浪过的地方。

 

回国之后,樱井翔邀大野智一起吃饭,似乎想给他一些安慰,大野智欣然赴约,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灰心和沮丧。

“我上次说要跟你一起吃饭还是你刚调到目黑的时候。”樱井翔笑着说,“然后你说下次。”

大野智根本不记得了,“有这么久了吗?”

“是啊,这么久了。”樱井翔说着把一封信拿给大野智,“寄到吉祥寺的,上周被带过来了。也是巧,正好你回来了。”

大野智接过来,看见是四方剧团的信封,但换了新的样式。

樱井翔似乎有些在意,“你跟他们还有联系吗?”

“没有了,很久没联系了。”

“也是,”樱井翔喝了一口啤酒,不再追究,“不然也不会寄到吉祥寺。”

大野智把信拆开,内容很简短,却很出人意料。剧团摆脱了困境,希望召回当年离职的员工,问他愿不愿意回去。

樱井翔笑,“看你这表情,不会是情书吧?”

大野智也笑了,把信纸折好放回去,“招待老员工去看话剧。”

 

他想这或许是冥冥中的一个机会。即使选择了,就要放弃现在的工作、现在的日常规律、现在安稳的一切——他难免想到二宫,当年是怎样做出的选择。明明拥有越多的人,越难舍弃。

他给冈田发了个短信,说自己已经回来。冈田邀请他去中野参观自己的工作室,“你走之后我组建了一个剧团,希望你来看看,或许能一起做点什么。”

“有时间我一定会去的。”

虽然,他心里有着顾忌,害怕难免会提起那个人。

他甚至想,如果那个手机真的修不好了,是不是可以找到二宫继续让他负责——修好拿到手上的那一刻,居然有些失落。

他也并不是没有想象过,还会再相见。可那一个超出预计的场景,他太心急了。他只是想知道,二宫过得好不好——可问出口还是后悔了,即使二宫真的说了不好,自己恐怕也是一样无可奈何。

所以才把他逼迫得仓皇离开了吧。

二宫单薄的模样、和动摇的神情——他开始深深地后悔。他原本应该拉住他,让他好好对自己说一说,彼此毫无联络的三年,他都经历了些什么——而不是再透过新闻和八卦杂志去猜测和揣摩。

可他甚至没有勇气打一个电话,试试二宫是不是换了新的号码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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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ani
Ninomiya Kazunari

Ohno Satoshi


长短句分类下为同人虚构内容,与真实的人物、团体及原著无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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