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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远在一起
Posted by - 2024.11.24,Su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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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ed by Sani - 2014.12.03,Wed
……

20,


一路上想象了无数种对白,到了才发现松冈在电话里一点也没有夸张。

松冈说,大野智绝对是真喝醉了。“醉成这样要是假装,演技真的要比你还好了。”

二宫不理会他的调侃,走过去,拿走大野智手里的啤酒瓶。看见他慢慢抬起头看着自己、然后就笑了,“你、眼熟……几年级的?”

“你们是同学啊?”松冈站在一旁说。

“不像吗?”

“我还以为你们是……”

“记我账上吧。”二宫飞快地说,“然后能帮我把他扶上车吗。”


还是那辆曾经刮花了的车,充满了酒精的味道。红灯间看到不远处的东京塔,散发着昏黄而含糊的暖意。

二宫又想起没那个他们没有赶上终电的夜晚,失意的大野智,和比他还要失意的自己。

他陪着他,躺在深夜中空旷的舞台上——那几乎成了他一切的原点。

车子停到车站附近,二宫问,“你家在哪?”虽然也没有期待能得到确切的回答。

大野智透过窗户瞥了一下外面的楼,“噢!我家!就在这……”

“这不是你家,”二宫头也没回,“这是我家。”

“你、你说什么呢?”大野智很困惑,“这就是我家!我……我住在这!”

二宫无可奈何,只好把车开进了公寓的地下停车场。

没等车停稳,大野智忽然打开车门下了车,跌跌撞撞地往外面走。他没有车,也没有用过楼下的停车场,这里的陌生让他害怕了。二宫慌忙停了车,追到天桥下面,终于在台阶的入口抓住了大野智。

“这不是就你家吗!”二宫压抑着自己的狼狈和恼火,“你还要去哪啊?”

“这不是……”大野智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,“你、你骗我!。”

二宫气得一把抓住大野智的衣领、把他摁到了台阶的扶手上,他咬牙切齿地说,“我真恨不得一拳把你打趴下!”

而大野智看到的,却是三年前的河内,安静的医院走廊里,松本润挥着拳头打过来,然后自己跌倒在地。他哭了起来,哭得很伤心。好像那一天的撕心裂肺全部轰轰烈烈卷土重来,铺天盖地把他淹没了。

二宫一下懵了,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,只好松开他的衣领、毫无头绪地说,“我、我骗人的,不会打你的,别害怕……”

可大野智像是怕他真的会动手一样,紧紧握着他的双手,流着泪问,“真的吗?”

“真的。”二宫想帮他擦眼泪,他却不肯放开,自己也莫名其妙地想哭了,“不会的……我舍不得的……”

大野智松开二宫的手,捧着他的脸、吻了过去。泪水和鼻涕蹭到二宫的脸上,混合着他唇上熟悉又陌生的味道。很长很长的一个吻,好像刚才的害怕和伤心,都要交付给他保管。夜风在耳边连绵而过,伴随着马路上开来驶去的汽车声响。这是他们都太过熟悉的背景音,仿佛走了好长好长的一段路,回首看到了起步的地方。

他终于放下心来,松开二宫,看着他红红的眼睛。路灯下,二宫脸上的水渍闪烁,不知道究竟是属于谁的。

大野智歪歪头,重新打量起二宫,依然口齿不清地说,“你是一年级的……二宫和也吧?”

二宫终于哭出声来。

大野智搂上他的肩膀,摸着他的脸颊,迟缓地安慰着说,“谁欺负你了……告诉我。”

可二宫只是扶住他的胳膊,轻轻摇着头。

“你、别哭呀!”大野智有点烦了,“哭了、就……就不帅了……”

二宫笑了一下,鼻涕就出来了。

大野智也笑了,伸手拿袖子给慢慢他擦下鼻涕,说,“走吧,我、带你、出去走、走……去南方,怎么样?”

好像时光重重叠叠,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,终于回到了他们能坦率表达想念时的模样。

他退后一步,伸出手去拉大野智的手,“走吧,回家了。”

“谁、谁的家?”

“你的家。”

“嗯……好。”

大野智点了下头,想从依靠着的栏杆上起来,结果一下子踩空台阶摔倒了。

 

费了很大力气,把大野智带回家扶到沙发上,紧接着就听见鼾声响起来了。二宫去冰箱里拿了一瓶醒酒的维生素饮料放到茶几上,然后给自己泡了一杯牛奶可可。

他觉得今晚可能又要睡不着了。

他抱着杯子坐到客厅的书桌前,翻着手里的剧本,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。干脆专心地看大野智睡在沙发上、鼾声一起一伏,规律而均匀。

他开始有些担心,怕他这样打鼾可能是因为躺着的姿势不舒服,在沙发上睡第二天会很累。他想把大野智叫起来去睡床,走过去轻轻拍了他肩膀两下,没有任何反应。

他拿着剧本,坐到地上,扶着沙发的边缘,凑近了仔细地看着大野智的眉眼。

明明时间过去了很久,明明彼此已经走得很远,可看着他懵懂而无助的样子,还是觉得整颗心都被浸泡过了一样,柔软充盈得轻轻一捏就能渗出泪水。

“你知道吗,自己有多幸运。”二宫用细小而柔软的声音说,“你呀,差点就要被别人捡走了。”

他看着大野智依然理所当然地没有任何反应,又埋怨着念叨,“还是算了……”

看在还是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的份上。

 

第二天早上,是被大野智起来去洗手间的声音吵醒的。二宫从茶几上抬起头,发现自己昨晚就这么睡着了。他小心活动了一下四肢,看见大野智回来坐到沙发上,把茶几上那瓶饮料打开喝掉了。

二宫站起来去洗了个脸。回来的时候,看见大野智在拿着他压了一夜的剧本说,“我昨晚喝醉了?”

“你昨晚喝醉了。”
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
“没关系。”

“我……”大野智有些犹豫,“我说什么了吗?”

二宫靠在门框上,“你问我是几年级的,还说要带我去……去南方。”

他看见大野智低下头,试图隐藏起自己的表情。他也就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,“你今天还要上班吧。”

“嗯。”大野智把手里的剧本放回桌子上,“我还以为这本是我的——你看见我的那本了吗?”

“你的那本?”

“那就是落在酒吧了。”大野智好像有遗憾,又说,“对了,你帮我结的账吧?多少钱?”他说着掏钱包。

他试图一切都正常无比的样子那么好笑,二宫也就笑笑,说,“不用了。”

“那怎么行。”大野智很不安,因为二宫刚刚说的这句一点都不正常。

“真的不用了。”二宫说,“一直都是你帮我结账,这次让我来一次吧。”

大野智把钱包揣好,走到近前,看到二宫有些不自在地调整自己的姿势。他问,“昨天晚上……我没做什么不应该的事情吧?”

他真的醉到什么都不记得了,而且担心得可爱——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,来缓和这种难以言喻的尴尬。既然,既然自己以后还想见到他,既然他们总要找到一种平和相处的模式。“没有,”二宫说,“不过现在想做也来得及。”

可是他说完看见大野智呆住的脸,好像只是适得其反而已。“我开玩笑的,”他只好连忙解释说,“你、你别这么看着我。”

大野智也笑了。“我以后……”他小心翼翼地问,“我们以后还能见面吗?”

他看见二宫的表情慢慢变化,好像自己说了让他很为难的话。“不,”大野智有些慌了,“我……没有别的意思。见个面、吃个饭,总可以吧?”

二宫低下头,手指紧紧地绞着自己的袖口。他有些不甘心自己的台词就这么被对方说出了口。“可以啊。”他说,“只要你不是每次都把鼻涕蹭我脸上就行了。”

 

大野智临走的时候,二宫给他带上了那个剧本,“虽然我担心很多汉字你都不会念。”

“我好歹还是老师呢……”

二宫扁了扁嘴,不再说什么。

他真的不记得昨晚都发生了什么,只记得在酒吧跟松冈一边聊天一边喝酒,聊了什么也不记得,后来喝得很难受,再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
他听二宫说到“南方”的时候,心里狠狠震颤了一下。或许将来,那并不是他们去不了的地方。

可能要花一些时间,费一些心思——既然他答应以后可以见面——大野智已经不再去嘲笑自己这样是痴心妄想。

他一直是心底的一颗砂,存在并且疼痛着,除了将它含成珍珠,没有别的办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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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短句分类下为同人虚构内容,与真实的人物、团体及原著无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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