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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远在一起
Posted by - 2024.11.25,Mo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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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ed by Sani - 2014.03.17,Mon
19

19,Ryu




“Ryu,你最近还好吗?”


神乐,我最近很好。我在写一封信,写的很啰嗦,又有很多错字,但我想如果看的人是神乐的话,应该会原谅我的吧。



今天我醒的时候榎本已经起来了,我看见他好像在整理衣服。我问他早上好,他对我笑了。

“你今天有时间吗?”榎本问我。我有点意外,不知道他找我要干什么。我揉了揉脸,挣扎着坐起来靠到墙上,被子危险着要拖地了,我只好伸手去拽它。

“我想给你画一幅画。”我听见他说,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。”

好像时光一下子倒转回去,回到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。他来家里帮青山先生取走父亲的作品,我在院子里拦住这个新人想要捉弄他。我说能给你画一幅画吗,花费不了你太久的时间。他毫无表情地说,不花费时间,是画不出好画的。

我歪着头,试图让整个视野倾斜出一个角度,“你是不是想问我很久了。”

榎本依然在微笑着,他说,“不算是吧。只是这次,我要走了。”

我不小心松开手,被子就这样一尝夙愿地滑到了地上。我以为我可以好好地跟神乐告别,却没想到有人要抢在我的前头。

 


榎本说他要先整理完衣服,然后去吃早饭,顺便跟堂上警官报告一下,得到许可后就去画室找我。我笑了,说原来这么麻烦。波多野医生像往常一样带了早饭给我,他看见我那一沓纸,“你还在写吗?”

“是啊,就快写完了。”我看着波多野早上蓬起来的头发,“波多野医生,你想过离开这里吗?”

“离开北区?”他好像有点为难,“其实我考虑过,可想要下决定不是那么容易呢。”

我知道,这没有什么可指责的。可我还是觉得有些寂寞。

“因为Ryu,你和神乐还在这里,榎本也在。还有其他需要我的人在啊。”他似乎急于想挽回刚才的话,“我觉得这里需要我。”

可是榎本马上就要不在了,我也是。我又拿起那几张写给神乐的信纸,那么最后真正寂寞的,其实是神乐吧。

波多野走到房间的角落,拎了一副画过来,他说这是神乐托浅间警官带给我的,“听说那批要拍卖的画出了点问题。”

可我已经不想去关心了。我知道,无论发生什么,神乐都会处理好的,只要我信任他,把全部都交给他。

“波多野医生,今天可以不回答你的问题了吗?榎本说想给我画一幅画。”我试图博取他的同情,故意说得很可怜,“我给北区很多人都画过了,也想有人给我画一次呢。”

 


波多野医生走的时候没有忘记留下橙汁,而榎本径来的时候已经快接近中午了。他一进来就说,“对不起,Ryu,我大概只有十分钟时间。”

“不花费时间是画不出好画的。”

我眯着眼睛把这句时间久远的话还给他,他笑了。“你随便评价我吧,”榎本摘了眼镜,拿着画板坐到我的对面,“是我欠你的。”

印象里的榎本径,无论是寡言的、倔强的、还是负罪的,他从来不会是顾念人情的。这不像是他说出来的话。我隐约觉察到榎本有了些变化,当然不只是他的头发和胡子,还有一些别的。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——他好像变得更感性、温柔得更坦率了。

或许,如果当年父亲没有为那副画而死,那么我和榎本大概会成为朋友吧。就像神乐一样。

“你跟神乐好好告别了吗?”因为神乐没有留纸条说明这件事。如果神乐知道,他应该会告诉我才对,至少会安慰我不要寂寞。

榎本径没有停下手中的铅笔,“我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。”

我抚摸着神乐带给我的那幅画,仿佛还能闻到画上青草地的芬芳。有些人是不知不觉就走散了,没有告别的必要和机会。而故意不去告别的人,或许就是在期待重逢吧。

 


榎本说,对不起,这么匆忙。

“你跟我说过的对不起,都能填平东京湾了。”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画,是很简单——甚至略显潦草的素描。画上的人跟我有着一样的脸,也没有戴眼镜,可我却觉得他画的并不是我。

我站起来,跟他在一个高度上、看着他的眼睛说,“那么,再见了。”

我想,榎本大概是感觉到了,今天不仅是他的别离,也是我的。他把手伸过来,最终又放下。他说,“Ryu,我没有后悔过再遇到你这件事。”

我并没能马上能理解他说的话,但我说,“我也一样。”

 



午饭的时间还没有结束,整个北区上空响起了刺耳的警报。

而我给本间的画刚画了个开头。

在所有人的惊讶中,广播宣布午休结束,狱警们开始召集大家回到房间。我看见堂上警官铁青着脸出现,他远远的看了我一眼,然后又匆匆走了。

本间仿佛并不惊讶,他问我,是榎本吧?“看他今天没来吃午饭,我就知道会发生什么。”

“对不起,”我很抱歉,把画纸递给他,“看来今天不行了。”

“啊没关系,这不怪你。”本间说,马上他又补充道,“也不怪榎本。他都拒绝我了,没想到还是帮我跟你求情了。来得及,下次、下次。”

其实我知道,没有下次了。除非神乐也开始拿起笔学画画。但我笑着对他点点头,走回了自己的房间。我坐到床上,开始奋笔疾书,想尽快把那封信写完。因为我知道,很快就会有人来带走我、询问我关于榎本的事情。我快没有时间了。这次,是真的没有了。

 

 

直到下午三点,堂上警官才来把我带走。而这次,我被戴上了手铐。偌大的会客室安静着,我看到波多野医生走过来迎我。他看到我的手愣了一下,问堂上,“能把他的手铐打开吗?”

堂上依然铁青着脸,他一言不发。波多野医生的语气有些变了,他转过头问,“浅间警官?”

没等我去看浅间,就听到有人说,“嘛、嘛,那就打开吧。”

说话的人是一个跟浅间警官差不多年龄的人,穿着一身西服。手铐打开了,我走过去坐下,刚才那个为我说话的人递了一张名片给我。“我姓鸿野,是榎本一案的主管警察——”他顿了一顿,“上次是,这次也是。”

他靠回到椅背上,看了一眼倚着窗户的浅间警官,又回头对我说,“其实我挺早就到了,但我觉得还是等浅间警官到了、再跟你谈,会比较好。”

浅间警官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,对堂上说,“堂上警官,请把情况简单说一下。”

堂上拎了把椅子,在我前面坐下。他坐的很近,我能感觉到他整个人都绷紧了。“Ryu,你知道榎本选在了今天对不对?”

“堂上警官!”浅间打断了他,“我请你把情况介绍一下!”

“够了!”

我第一次看见波多野用这么坏的语气说话,“现在应该是我的治疗时间!你们几个警察商量好要怎么审问,我再把我的患者带回来给你们审!”他说着走过来拉我的胳膊要带我走,被堂上一把推开了。

“堂上警官,”我站起来把波多野挡在身后,“堂上警官,榎本是怎么走的?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
我看见他额头上暴怒着青筋,但他还是冷静地坐下了。

鸿野好像没有看到我们的争执,他说,“走廊的门有两道锁,门卡和指纹。我们现在知道榎本上午偷了堂上警官的门卡,至于指纹可能是更早之前准备好的。”鸿野警官又看了一眼窗边,“浅间警官,我都说出来不要紧吧?如果你的这位小朋友也如法炮制一番,那我们就都有的忙了。”

浅间警官皱了下眉头,“他不会的。”

“好吧,有你这句话。”鸿野回过头继续说,“我们看了监控录像,费了一点功夫——榎本理了头发,胡子也刮干净了。他从走廊进入后厨,在更衣间换了食堂工作人员的衣服,然后随着食材配给的卡车就这么出去了。”

和堂上形成明显反差的是,鸿野似乎既不懊恼,也不气愤,他好像料到这件事会发生一样。他讲完这些,又去看浅间警官,“我就说过,北区肯定关不住他。”

“这次关在西区吧。”浅间警官的眉头皱的更紧了,“如果你能狠下心的话。”

可是我相信,你们不会再找到他的。

 

晚上我一个人吃了饭,一个人写完那封信。我跟波多野医生要了一颗安眠药,他有些担心地看着我。

蓝白色的,握在手里很安心。我说你放心,只是榎本走了,我一个人,有些不习惯。

“Ryu,”波多野难过地看着我,“我还能再见到你吗?”

“波多野医生,谢谢你。”我还是忍不住哭了,“你答应我,那些治疗记录和录音,留给神乐。”








“神乐

给你写这样一封信,是第一次大概也是最后一次了。

——对不起,先借用了你的句型。你一定不知道,你的那封信,我看哭了。看在我那么感动的份上,你会原谅我的这样啰嗦而又简陋的告别吧。

我知道,你一直都对我有很多抱歉。曾经我接受的心安理得,就像对待之前另一个同样对我充满抱歉的家伙一样——但是现在我不能了。因为你是那么坦然那么用力,在这个让人充满放弃和妥协的地方。我能感觉到你坚持着的希望。

而你的身边又出现了新的陪伴——别否认,如果与他的相处能让你快乐,那就坦率地体验吧。

其实最近我才觉得,如果我真的放下了,那么是可以从你身边消失的。就像那次我任性地拿走了你的一个白天一样。我尝试着给你写这封信,把自己残存的记忆和感受都写下来留给你。那么是不是写到尽头之后,我也可以放下了。

而你从此也绝对不是孤身一人。你有完整的我。请带着我的那一份,也好好走下去。

好了,首先,我来给你讲一讲,关于另一个对我充满抱歉的家伙吧……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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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ani
Ninomiya Kazunari

Ohno Satoshi


长短句分类下为同人虚构内容,与真实的人物、团体及原著无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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