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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远在一起
Posted by - 2024.11.25,Mo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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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ed by Sani - 2014.03.09,Sun

现在退票还来得及……



12,榎本




“神乐……”

“嗯?”他缓过神来,有点迷茫地看着我。

“该你了。”

迟到归来后的神乐开始经常失神,就连跟我下棋、说话的时候,都会忘记下一步是自己出招、而上一句我都说了什么。我不敢问他这是怎么了、他在想什么。

Ryu拿走了他的一个白天,这对于神乐来说,一定有很多不解和恐惧吧。

而食堂那一顿晚餐之后,我和神乐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,可我不愿意去多想它。神乐对我多了几分客气,而我向来只能接受他投掷过来的,被动中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回到以前。

即使是再下五子棋,他也不再悔棋,不再耍赖,爽快地认输,甚至会在连赢几局的情况下放水让我一盘。

他克制得好像在做一门功课,清醒而谨慎,不肯有一丝松懈。这让我有些手足无措。我不敢有任何闪失,只能更加客气。

 

春天在不知不觉中靠近了。我觉察到这件事是因为波多野医生戴了口罩——虽然医生戴口罩是在正常不过了,但他给我量了个体温的功夫就打了四五个喷嚏。

是常规的体检,我以为之前我去医院折腾了一遍就不用再检了,但这样的错觉被堂上警官坚决地否定了。我觉得他一定还在记恨我上周外出就医的事情,因为波多野医生不无幸灾乐祸地告诉我,那天堂上写报告一直写到了半夜。

“对不起。”波多野转身摘下口罩擤鼻涕,又把口罩重新戴上,“花粉太痛苦了……你没事吗?”他说话的声音沙沙的。

虽然我很同情他,但也只好如实地说,“我对花粉不过敏。”

“神乐也是。你们真幸福……”他没来得及拉完尾音,又仰起脸打了个很响亮的鼻涕。“今年也逃不过……我差不多得去扎针了。”

“其实,”他的前半句让我有点不舒服,“你觉得神乐这几天有什么变化吗?”

“你说他周一回来之后?”

“对。”

波多野居然笑了,面对我疑惑的目光又连忙摆了摆手手,“他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的——这算是正常反应吧……不过我周一之后也就在刚才看见了他一次。”神乐排在我的前面,他现在应该已经去查视力了。

“其实……”波多野用他朦胧的嗓音故弄玄虚地说,“他刚才问了跟你一样的问题。”

“什么问题?”

“‘你不觉得榎本径这几天有点不一样吗?’”波多野学着神乐的神态——虽然大半张脸都被口罩挡住了,但我敢肯定一点都不像,“你们两个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。”

我有点不高兴,“……所以你就笑得那么开心吗。”

“喂。”波多野往下拉了拉口罩,一副旁观者清的姿态,“我觉得是你们两个人之间出现什么问题了,跟别人没有关系——你懂吗?”

“大概吧。”

“所以只能你们两个自己解决。”波多野医生在我的流程表上盖了章、朝门口伸了伸手,以示送客,“两个人独处时间久了肯定会出问题的,在你准备用枕头闷他或者闷自己之前记得先来找我。”

我谢过他的好意,拿着我的体检流程表出去了。其实现在可供神乐选择的战术已经有很多了,不仅可以用枕头或者掐脖子,他还可以选择每次跟我说话前都礼貌地微笑、每天都早睡早起积极打扫房间、或者在我故意说了一句冷笑话之后选择不来吐槽揶揄我。

“对不起!”

检查视力的房间外排着长队,满腹心事走过来的我跟队尾的人撞了个结结实实。最糟糕的是我从冲击中缓过神来才发现,前面转过身的人居然是神乐。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,不知道双手应该摆在哪里才好。

前面有人回过头看我们。神乐压低了声音问我,“你没事吧?”

“没事。”

神乐弯下腰把我掉在地上的流程表捡了起来,刚才不小心被他踩了一脚。他有点抱歉,我马上说“没关系的”,慌忙从他手里抢了回来。不小心碰到他的手,真的好凉。他转过身去不再说话。

我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,又怕自己的慌乱被他听到。我决定找个自然一点的话题打破这个闷人的尴尬,于是凑到他耳边低声说,“你刚才测的体温正常吗?”

神乐微微侧过脸,“正常,怎么了?”

“哦。你耳朵红了,我想你是不是发低烧。”

不知道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,神乐的脸也刷的一下变红了。他绷着嘴唇说了句“没事”,就转过脸不再理我了。

 

晚饭的时候狱警说有我的电话,我不得不放下吃了一半的晚饭。神乐问我要不要帮我把剩下的一半带回去,我说不用了。

“哦,那我在后院等你。”

我只知道神乐一定想知道给我打电话的人是谁。因为入狱之后,我还从来没有接过谁的电话、也没有客人来访。

青砥律师在我被捕前夕去了加拿大进修,昨天刚刚回到日本。她在电话那边说了很久。“芹泽先生太忙了,他说等有空了就去看你。”

“不用了吧。”我谢过她的好意,“还是不要再跟我扯上关系比较好。”

“榎本,你不要这么说。”青砥的声音显得很失落,“你从来不肯跟我们说你自己的事,到最后也拒绝芹泽先生的辩护——他真的很伤心。”

我听得也有点难过了,“那让他来的时候带点吃的吧。”

“好啊!”青砥欢呼雀跃,“你想吃什么?”

“肉铺……之类的吧。”

“好的好的!有要指定的牌子吗?软一点的还是硬一点的?……”

或许青砥说的对,我从来不愿意跟别人说起自己的事——如果是入狱之前,我根本不会对这样的评价有一点点在意。可能以前发生过太多事情,是我不想也没有办法与别人分享的,久而久之就这样习惯了。

但今天再听到青砥这样说,我想这是现在我和神乐之间的问题也说不定——这是我与人交往的问题,但现在我不得不要小心应对的对象,恰好是神乐龙平。

 

睡觉前我再次试图找一点话题,却听见神乐问,“电话……是朋友吗?”

“哦,算是吧。”我松了一口气,可以不去费力思考找什么话题了,“以前认识的律师,很久没联系了。她刚从国外回来。”

“她?”

“噢,青砥律师。是芹泽事务所的人,对密室特别有兴趣……”

我等着神乐再问下去,他却什么都不说了。

神乐正在整理他的衣服。床下的整理箱里整整齐齐地叠着两摞衣服,一摞是长袖棉衫和牛仔裤,一摞是白衬衣和休闲裤。他把每一件都叠得平平整整、一视同仁。

我说入狱之后我反而胖了,以前的裤子有点紧。我问神乐的体重怎么样,他淡淡地说“还那样”,头也不抬地继续整理那些衣服,似乎没有一点继续这个话题的兴趣。

我知道我不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了——虽然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,可我没有办法再接受他这样的态度。我放下手里的书,走到神乐的床边,蹲下来对他说,“我们谈谈吧。”

他坐在床上,稍微俯视着我,好像没能理解我的意思,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
“我说——我有话想对你说,我们谈谈吧。”

神乐忽然皱起眉头、表情痛苦得好像被剧痛击中了一样。他扶住头、蜷缩着身体,我听见他艰难地说,“是Ryu的……记忆吗……”

我彻底慌了,连忙坐到床上扶住他的肩膀,“神乐,你怎么了?我去叫医生……”

“榎本,”他紧紧扣住我的胳膊,“你是不是对Ryu,也这么说过?”

“什么?”他的颤抖传导至我的全身,我强迫自己在回忆里翻找,“说过什么?……”

“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神乐的眼眶红了,他仿佛竭尽全力地看着我说,“是在医院里吗?……你流了好多血……你要跟他谈什么?”

我知道他在说什么了。神乐总是擅长打开我所不擅长的话题,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我把神乐搂在怀里,像哄婴儿一样轻轻拍他的后背,等他慢慢平静下来,“你太累了,我们明天再说吧。”

如果他能就这样睡着就好了,我可以假装忘记了他的问题,那么他也不会再提的吧。

Ryu一定会把记忆都交给他的,那是关于他们父亲的记忆,他不会一个人把它带走。

他们也许并不是同一个人,但他们最终会是同一个人的。

“神乐,”他安静地靠在我怀里,不知道过了多久,“如果第一次见面那天可以重来一遍,我想换一个问题问你呢。”

他没有回应,就这样睡着了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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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短句分类下为同人虚构内容,与真实的人物、团体及原著无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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