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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远在一起
Posted by - 2024.11.25,Mo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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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ed by Sani - 2014.03.04,Tue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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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,Ryu


我看见靠窗的角落里摆着两个不起眼的啤酒罐,走过去拿起来,已经空了。神乐留给我的纸条说,在床底下放着一直忘了喝,昨晚和榎本径喝掉了。考虑到我的实岁年纪很可能还没有成年,所以不能给我喝。

“什么嘛,明明是自己嘴馋。”

但想到他写下这句时的坏心思,又忍不住笑了起来。不知道我和他到底谁才是小孩子。

神乐还说,父亲留下的、仓库租约到期的那批画,他决定委托律师送去拍卖了。不过在拍卖前还有有排队、认证的一堆手续,可能需要一些时间。

“我知道父亲最喜欢的画都在家里。我让浅间警官下次来带两幅给你。”

我轻轻地抚摸着神乐的这张纸条,他处理这件事的方式跟我预想的一样。我不知道应该欣慰还是落寞。

新的一年对于我来说,来的有点匆忙。但墙上的日历已经换成了新的。我不知道神乐把那个画满了一道道斜线的旧日历放到哪里去了,但我知道他一定不会扔掉。

如果哪一天,我们混乱了、分不清时间和彼此了,至少还有确实的证据,证明我们一天一天这样渡过。

当然,我们现在还有了证人。

榎本径今天也起得很早。从我第一次见到他那天开始,已经渡过了几个周末,但是每次都不能跟他好好照面。比如我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去食堂了,我在画室的时候他在图书室,晚上回去的时候他又已经很早地睡下了。

我凭空觉得他好像在躲着我,可我没有证据。我不太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天都发生什么了,好像是络腮胡子那件事的第二天,他替波多野医生拿了早饭给我。

可是一定还发生什么了,我有一种某件事情悬而未决的预感。可是我想不起来了。

如果凭空跑到图书室去找他,拉住他问,你是不是在躲着我?——而事实又不是这样的话,榎本径绝对会以为我这个人很奇怪吧。

虽然我的确挺奇怪的。

 

在我的一再央求下,波多野医生给我看了北区新年会的视频。他很担心我看完后会觉得混乱——因为当时在隔壁那个大厅里表演的是神乐,而不是有着一样容貌和身体的我。

“不会的!”我极力保证,“神乐说他和榎本径戴了纸盒箱做的道具,所以看不到脸的!”

波多野医生觉得好气又好笑,不过最后还是败在了我的可怜上。

“那就只能看一遍啊。”

“嗯嗯。”

他们的节目的是整场演出的开场——榎本径还故意指了一下拿着摄像机的波多野医生,提醒观众现场就有犯人,大家回过头看着波多野医生的镜头笑。榎本径跳的特别好,简直可以去替下原版了。

而神乐真的就只是友情客串了一下,把榎本径拖走的时候显得很吃力。他们差不多一边高。透过他头上戴着的纸箱和摄像机的屏幕,我还是能感觉到,从背后抱住谁的神乐一定耳朵都红了。

“好了,结束。”

“诶诶再看一遍……”

“没有再。”波多野医生很干脆地把摄像机关掉,装进了箱子里,然后掏出了病历本,“我们开始吧。”

“波多野医生,”我看见他换了一个新的本子,“我觉得有一件事,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了。”

他的脸上也不再有刚才的笑意,他说,“Ryu,原谅我这么说——但是你已经有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了。”

“不是的,这件事不一样。”我急于辩解,有点语无伦次,“我知道我把它忘了——其他忘记了的事、忘记就忘记了,忘记它们不会对我现在的生活有什么影响。可是我觉得我被这件忘记的事困扰着。”

波多野医生皱起了眉头,我能理解他的处境,他一定想问我“你忘记什么了?”可忘记了自然就问不出来了。

“我觉得,”我只好在他开口前继续说下去,“我和榎本径第一次见面那天,是不是发生了什么?我记得他应该是跟我打过招呼了,他也知道我和神乐不是同一个人吧?可为什么我和他好像互相不存在一样——你懂吗?”

波多野医生的表情有点无辜了,“我不是很懂……”

“他在躲着我。”我只好故作断言,“那天,究竟发生什么了?”

我知道我让波多野医生又一次为难了,因为帮我找回记忆是违反他的治疗计划的。但他还是这样做了。

可能因为榎本径是神乐每天都要面对的人吧。可能波多野医生也想知道,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
波多野医生说,那天的前夜里,络腮胡子出事之后他一夜没有合眼,天亮之后要送尸体去医院,所以早上不能给我带饭了。他在食堂里碰到了榎本径,于是把饭盒拿给了他,让他带饭给我。

“然后我去画室的时候,你已经吃完了。榎本径就把饭盒给我,然后走了。”

“他给我画画了吗?”我的口袋里揣着神乐留给我的纸条,“神乐说他要给我画肖像。”

“没有吧,我不记得了。”波多野医生真的很努力地在回忆了,“不过我觉得我看见他拿调色盘了,是在帮你忙吗?”

我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牛仔裤的裤腿——我想起来了,那天调色盘掉在了地上,把我的裤子也弄脏了。

“Ryu,你不记得我了。”——他这样说——我想起了我把他忘记了的这件事,可是我应该在哪里留下过关于他的回忆呢?我应该记得他的什么呢?

“Ryu,你没事吧?”波多野医生有点慌了,他晃了晃我的胳膊,“Ryu,你想起什么了?”

不,我还是想不起来。我觉得在自己的回忆里走到尽头了,而转过身也看不到回去的路。我看着波多野医生,觉得视觉里的一切都在摇晃,而我的听觉却渐渐走远了。

我应该就这样消失掉了吧。我幻想过很多次自己消失前的感觉,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。神乐,其实我……

“波多野医生!”

另一个人的声音忽然闯了进来、把我拉了回去——是堂上警官,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慌张的表情。他冲进来拽起波多野医生的胳膊就走。

“他在图书室……血止不住了!”

波多野医生甚至没有问堂上警官说的是谁。

我跌跌撞撞地跟着他们跑过去,图书室里围了很多人。他们为波多野医生让开,然后我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榎本径。血从鼻子里毫不吝惜地流淌下来,封印住他的唇齿、枣红色的毛衫上滴下一条条红黑的印迹。

是我的错觉吗,我觉得他也在看着站在门口的我。他的眼神好像在说对不起,这个样子,还是被你看到了。

好像听见翁的一声巨响,我脚下一软,结结实实地跪在了地板上。

“Ryu?”堂上警官的声音都哑了,“Ryu,你怎么了?”

 

“……父亲的死不是你的错,至少不全是……可能仿制了他的作品的人也有错……”

“……在医院,还有别的孩子,也跟我一样得了病……”

在国立医科大学的附属医院里,榎本径的血也是流得这样肆无忌惮、让我没有办法再怪罪他的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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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hno Satoshi


长短句分类下为同人虚构内容,与真实的人物、团体及原著无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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