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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远在一起
Posted by - 2024.11.25,Mo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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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ed by Sani - 2014.02.27,Thu


向普鲁斯特先生致以歉意,
对于把他的著作描写成催眠读物这件事……




6,Ryu

 

今天有点不同寻常,我从张开眼睛的那一刻还没有意识到,但是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准备下地的时候就意识到了。

我差一点把一个人踩在脚下。

我吓了一跳,轻手轻脚地下了床,弯着腰确认了一下那张脸。这就是神乐的室友了吧。坐在我的床边,伏在小桌上睡着了。脸朝下压着一本书,眼镜都没有摘下来。

我确认他的确还睡着,然后放心地把神乐的睡衣脱下来,换上牛仔裤和长袖衫。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,神乐已经给我准备好放在床尾了。其实即使他醒着我大概也不会在意的,不过神乐的话一定会躲进卫生间才肯换衣服。

我从神乐的外套口袋里拿出那个便签本,这周他给我写了好多。并且谢天谢地,他没有再提那盘棋的事情。

看着看着忍不住笑起来,然后榎本径醒了。他摘下眼镜抹了抹脸,然后注意到坐在床边的我。我不知道在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人,在彼此都没有洗脸刷牙的情况下就打招呼是不是合适。可是我还是伸出手,“早上好。”

“早上好。”

他没有要跟我握手的意思,可能他已经跟神乐握过了吧。我只好转而指向墙上的挂钟,“半个小时前应该打过铃了,你再不去食堂就没有早饭了。”

他很意外,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样子。想马上起身,可又跌坐了回去。我猜是他这么坐了一夜,身上已经麻得不能动了。

“没关系,”我安慰他,“波多野先生会给我带早饭,我可以分给你一半。不过你要跟我一起去画室才能吃到……”

我发誓我没有想捉弄他。是他说了要给我画肖像的。虽然神乐不是很开心的样子,但我可以偷偷让他画。

“我没听见打铃。”

榎本径有点自责,这正常。神乐说他这个人过于自信。我说,没关系呀,“我也没听到。”

他好像不屑于我的安慰,手撑着地板和桌子,挣扎着要站起来。看他极其艰难的样子,我只好去扶他,“你怎么坐着睡着了?”而且还是坐在我这一边。

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
他的语气不像是在生气,只是在陈述事实。我不介意他说话的方式,笑着问他,“那跟神乐有关系是吗?”

榎本径好像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躲着我的眼睛,“算、算是吧……”

我噢了一声,去洗手间洗脸刷牙了。留他一个人在原地回复知觉。等我洗好出来的时候,监狱的广播响了起来,原来早饭被推迟了,现在房门解锁,可以去食堂了。

“好奇挂。”我忍不住说,“第一次遇到这种事。”

榎本径有些一瘸一拐的走进卫生间,关上门没有理我。

 


房间的电子门锁系统从一早升级到了橙色,狱警给每个房门确认、刷卡,到处都是系统的“滴滴”声。我意识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。后院完全没有消食的人,电梯也停了。我只好走楼梯。今天巡查的狱警比平时多了很多,好像有临时调来的人。

走到二楼的时候被一个不认识的警察拦住了,问我是谁,编号是多少,早饭时间怎么能到处闲逛。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,至少我不能说我就是北区无人不知的画画先生,而且我有人格分裂症。即使我现在穿墙而过越狱成功,明天我也会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。

就在我要被铐上手铐的时候,狱警队的堂上警官及时出现解救了我。

“他是个特殊犯人,现在要去顶层接受治疗。”堂上警官如此解释,陌生的警察收起手铐,给堂上敬了个礼,转身走开了。

我欠了一下腰,“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
堂上警官笑了一下,显得更疲惫了,“没事。不过今天不要到处乱跑。如果再有人问你,你就让他带你来找我就行了。”

“好。”我看着他的黑眼圈,还是忍不住问,“究竟发生什么了?”

他有点惊讶,“哦对,你还不知道……没事,没事。”他拍拍我的肩膀,走开了。

 

我去图书室拿了那本植物图鉴,带到画室开始继续临摹。渐渐的我开始不安起来,因为波多野医生比平时晚了很多还没有来,而且我真的有点饿了。

“我可以进去吗?”

榎本径站在门口,整个人带着一股违和感,我有点不确定他是不是走错了地方。但我看见他手里拿着一个饭盒。我一眼认出那是波多野先生一直给我用的饭盒。

今天的早饭是煎蛋、火腿片和烤面包,外加一个橘子布丁。榎本径很诚实的告诉我,其实还有甜牛奶,但是他嫌一次性杯子拿着麻烦,就没有给我带过来。

我还是很感激他,很诚恳地道谢。并且为了避免让他听到我饿得肚子叫,我很快就把早饭吃完了。我问榎本径发生了什么事,为什么早饭被推迟了、波多野先生又抽不开身。榎本径似乎并不想告诉我。

“波多野医生说你不一定要知道。”

“我不知道的已经够多了。”

榎本径好像被我的理由说服了。他说,你肯定不愿意听到这个消息,请尽量不要伤心。“络腮胡子,昨天半夜死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被他的室友杀死的。”

我手里的调色盘没有拿稳,颤抖着掉落下来,颜料蹭到牛仔裤上。我调整着自己的呼吸,不敢去看榎本径。怎么可能,络腮胡子和他的室友,我都认识,从来没听说过他们有过矛盾。为什么,“动机呢?”

“已经查出来了,波多野先生私下告诉我的。络腮胡子马上就要期满了,最近情绪很好。但他的室友的刑期还有十年……”

我不知道,络腮胡子的死、和他被杀的原因,究竟哪一个更震撼我、哪一个更让我难过。我转过身,和榎本径面对面,我问他,“那你害怕吗?”

榎本径不为所动,“我该害怕什么?”

“神乐说你只有三年。”

“害怕你或者神乐吗?”

“神乐已经知道了吗?”我问榎本径,可是马上想到,“不对,他肯定还不知道。他知道的话一定会写下来告诉我的。”

榎本径不说话。我忽然想通了早起看到榎本径时的样子——他趴在一本书上睡着了,坐在神乐的床边,以一种守护的姿势。

“他还不知道死因。”

我不知道再该说些什么。我希望波多野医生赶快来,快来问我那个被我早已听腻了的问题,“Ryu,把你记得的事情都告诉我好吗?”我希望堂上警官或者别的什么警官马上出现,打破这里的空气,哪怕他们说“今天情况特殊,你们现在必须回到房间去。”

只要能暂时逃离这个话题。

“我从食堂过来的时候被警察拦住了,问我是谁。”

我心不在焉地说我也是。

“Ryu,”榎本径帮我捡起地上的调色盘,“你不记得我了。”

这是谁的?他递给我的调色盘太小了,不是我刚才掉下去的。我顺着他的胳膊往上看,看到他的脸。我想起来了,浅间警官给我看过他的照片——但是有哪里好像不一样……榎本径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,他摘掉眼镜,把面貌完整无遗地暴露给我……没错,我对浅间警官说过,我在哪里见过他,而且肯定不是在电视上——

“对不起我来晚了!”

波多野医生慌慌张张地出现在门口,榎本径迅速地把调色盘放到桌子上、同时戴上了那个黑框眼镜。我看见他把那个空了的饭盒拿给波多野医生,他说,“我的任务完成了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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