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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远在一起
Posted by - 2024.11.25,Mo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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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ed by Sani - 2011.02.12,Sat
37 迫近


不久前一个很特别的女人出现在了店里,她浑身的名牌和这家平民的店铺并不适合。她也不是来吃饭的,她来找有明功一,我说我就是。她说,她怀疑她的丈夫杀了人。虽然后来的调查证明这只是一场误会,但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,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,和静奈的父亲相遇——静奈的亲生父亲,而更让我意外的是,他想带走静奈。

“当时我并不知道静奈是我的女儿,”或许是生活的优越,这个本应和父亲同龄的男人并未明显衰老,在我面前是不合辈分的恳切,“静奈这么多年受苦了,我能给她更好的生活,我想给她补偿。”

的确,这么多年,静奈的确吃了很多苦,跟着他两个没用的哥哥。但是我拒绝了,连同静奈并不是我们亲生妹妹的这个事实,也在她面前一同隐瞒了下去。我的拒绝甚至没有一丝犹豫,因为当时案件已经初见曙光,我们兄妹三人约定过的,要一起抓到凶手。而随着一步步迫近真相,我越发地怀疑,自己当初的决定究竟是不是对的。

当我发现静奈的演技越来越逼真,而她在家的时候越来越沉默。

“尼桑,她不是在演戏。”泰辅终于对我说,“她真的爱上户神行成了,你不在乎吗?”

领听我说这些的时候一直没有言语,而我讲到这里却说不下去了。明天周末,是和户神行成商量好的日子,我和泰辅会假扮成警察前去拜访,一旦户神政行露出破绽,柏原警官会将他归案。这明明是盼望已久的一天,而我却再次想起曾经泰辅对我的疑问。我当然在乎,我怎么可能视而不见,但是。

“功一,已经决定的事情,就不要再去想其他了。”领明天会和静奈一起,同柏原警官等着我和泰辅的结果,“户神行成和静奈尚且能把这些放在一边,你也不要太责怪自己了。”好像跟之前严厉指责我的领判若两人。

我把户神行成还给我的那本食谱放在公文包里,它是明天的重要角色之一。本来我没有西服之类的衣服,领拿给我的时候我看见他一直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。我再一次检查好明天的道具,回过头看见领抱着胳膊说,“功一,稍有脑子的人都会觉得你和泰辅不像警察。”

“那像什么,”我应该是色厉内荏,“你别小看我们,干这一行也算是经验丰富了。”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,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
领好像并不打算说教,倒是顺着我的话笑道,“泰辅和静奈是经验丰富了,可我听说你是第一次亲自出马啊。”

的确是第一次,所以我才会这么紧张。领走过来扶住我的肩膀,“明天之后,就都结束了。”

“没有这么简单,”我不想看他的眼睛,“还有池畑隆宏,他不会收手的。”

“功一,池畑的事情交给我吧。”领的口气很温和,话语里却没有商量的余地,“以敲诈起诉池畑,之后交给法院判决。”

领一定清楚这意味着什么,我看着他说不出话来。

“功一,”领皱着眉,我想伸手为他抚平,他却说,“你会怨我吧。”

我于明白,“领,”无论多么想努力达到的事情,“如果你身败名裂做不了律师,”最终都有破灭的一天,“就回来跟我学做饭吧。”我握住他的手低着头笑,“我一定争取在进监狱前,”时间能不能成全我们,“把你教会。”

领伸手把我揽在怀里,他衬衣的领口还有洗衣粉的香味。我们好像很久没有这样拥抱过,上一次是什么时候,还能记起来吗?是那个被苦难冷却了的夏天、护城河边的呜咽声中,你告诉我,可以哭了。

我的眼泪就这样在领的肩上,时隔多年,决堤泛滥。领想让我抬起脸给我擦眼泪,我靠着他的肩膀不肯起来。我不想让他看见鼻涕眼泪一塌糊涂的样子。过了一会儿,领忽然说,“眼泪就算了,鼻涕很难洗啊。”

我没忍住笑了出来,又好好在他肩膀上蹭了蹭,确定把鼻涕蹭干净了才抬头看他,“让你女朋友给你洗,啊不过,”毒舌当然是要遭报复的,“你不做律师了人家会不会跟你拜拜啊。”

“不会。”领很自信地大言不惭,“我们的感情跟我做什么、有没有前途,没有关系。”

我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。发现静奈对户神动了真心之后,我好像弄丢了什么一样倍感失落。而自从领周末变得“很忙”之后,我的心里好像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膨胀,渐渐落地生根。

“等一切都结束,带回家让我见见吧。”我的语气绝对像诱拐准儿媳上门的公婆,因此领笑得意味不明。

“好,”领点头答应,眼里是让我难受的温柔,“等一切结束,你就知道了。”

就要结束了。

泰辅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DNA的鉴定报告放到茶几上,坐在对面的户神父子面如死灰。我开口对户神政行说,“先前令郎交给我们的样本,检验结果已经出来了,和从当年遗留在案发现场的证物99.9%吻合,这会在法院判决上被认定为完全一致。”

“不可能!”户神行成的演技完全不在我和泰辅之下,“爸爸,别跟他们浪费时间了,我们报警吧。”

“不用。”户神政行明显有些紧张,他当然不能报警,“警察先生,这是不可能的,”他依然在狡辩,“会不会是哪里有什么误会?”

“一定是哪里出错了!”户神行成连忙说,“一定是爸爸的东西被犯人偷走了!一定是这样!”

“我们需要进一步了解情况,”泰辅已经准备起身,“户神政行先生,请跟我们走一趟吧。”

“爸爸!”户神行成一再催促,“你说过的吧,被偷了!我记得你说过的,很喜欢很好用,一直带在身边……”

“不记得了!”户神政行烦躁地打断他,“那么久了,一把旧伞……”

沉默。

我知道,就要结束了。

“没有人提起,”户神行成近乎恐慌地看着他的父亲,“你怎么知道,是一把伞。”

“因为他就是凶手。”泰辅超乎寻常地冷静,“那一晚,我看见你从后院逃走了。”

户神政行如梦初醒般看着我们。

“他们是有明家的儿子。”户神行成低下头,“爸爸。我原本想证明你的清白,因为我相信你,一直。”

“是吗,”户神政行回过神来,看着我和泰辅说,“难怪你们会怀疑我。”

“警察就在外面,”泰辅拿起手机打给柏原警官,“多余的话还是到了警局再说吧。”

“爸爸,自首吧。”户神行成始终没有放弃他的坚守,“自首,然后赎清你的罪孽。”

户神政行沉默着好像在想什么,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要自首。我曾经坚定地认为找到凶手之后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,但我已经在柏原警官找到我的那天妥协了。因为他对我说,有人希望我好好地生活下去,这一份珍惜要比仇恨可贵。

户神政行终于开口,“你们,是怎么找到我的?”

“因为我。”静奈在客厅门口说,一起进来的还有柏原、萩村和领。“我是他们的妹妹,户上亭的林氏盖浇饭和当年父亲的独家配方,味道一样。”

“那是当然的。”户神政行终于说,“是我买了有明的配方。”他说着让户神行成去书房拿来了一个本子,摊开给我们看,我连忙拿出了父亲的那本食谱,从内容到页码一模一样。

“当年我送外卖的时候在酒馆遇见你父亲,被他嘲笑味道难吃。我专程拜访了有明,希望你父亲能交给我作法,但被拒绝了。后来有一天,你父亲找到我,问我要不要买下配方。”他说着指了指茶几上的两本食谱,“你们父亲欠下了大笔的赌债,有时候甚至要出去躲债。我马上答应下来,即刻转账了200万给他,又约定两天后的夜里去有明拿食谱的复印件——这样就不会被家人和邻居们发现怀疑。”户神政行叹了口气,“也许是他不想眼睁睁看见自己引以为傲的配方被卖掉,那一晚他躲了出去。没想到……”

“于是你就杀了妈妈既偷走了配方又拿走了钱!”泰辅说着冲上去,被我拽住摁在了沙发上。

“不是的。”户神政行的语气变得强硬异常,“我到的时候你们的妈妈已经死了!我看见食谱的复印件就在房间桌子上,就拿起来连忙离开了!”

“那把伞你怎么解释?”我紧紧地追问他,“你留在现场的那把伞!”

“不,不是我留在现场的。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,”户神政行看着我们,“那一晚,应该是我和犯人的伞拿错了。”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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