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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远在一起
Posted by - 2024.11.25,Mo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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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ed by Sani - 2011.01.21,Fri
15 疗创


泰辅和静奈都要跟着我出去,被我留在了家里。我跟他们说家里必须有人,他们跟我争辩说身上都带着电话,随时都能联系上,没关系。

“就是在等尼桑醒来跟尼桑一起去找!”泰辅的心情很不好,我知道他是在责怪自己昨天晚上没有跟着父亲,但是谁也不可能把此时此刻之后的每一步都想到,总是有太多让我们措手不及的事情。

我只好对静奈说让她和泰辅好好看家,“我不希望龙师傅或者谁来找我们的时候家里却没人,更不希望爸爸回来的时候发现我们都不在。”

静奈很懂事地点点头,拉着泰辅的胳膊说,“泰尼,我们就在家等尼桑回来。”泰辅只好不再说话。

我和领出了门,外面的潮气依然很重,但太阳已经能看出模样,在中天的阴云后散发着含混的日光。我走出家巷子后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边走。附近的酒馆已经找过了,临近城区的酒吧有乔治叔他们在找。我站在路口左右看着,哪边都想去,但是好像哪边都没有确实的希望。

“乔治叔回来的时候说,酒馆的人说父亲出了门是往东边去了。”领说,“我们就去东边找吧。”

我跟领沉默着一路往东走,越走天越发地闷热。神乐阪的东边不远处就是那条护城河,曾经我泰辅还有静奈一起在河边定下盟约,曾经我和领在那里一起看着流星划过。我站在堤岸上向来路和去路遥望,远远地甚至看不见过往的行人。堤岸的草坡上净是昨夜大雨留下的水迹,阴云的遮盖下还没有晒干。护城河水也因为昨夜的大雨而越发迅疾。我站在原地,想着下一个我们可以去找的地方。

远处传来喊声,仔细辨认,是在喊我的名字。我和领顺着声音看过去,是乔治叔骑着自行车,一路过来。他下车的时候腿在颤抖,我和领连忙过去扶他。这几天的奔波累坏了乔治叔,我心里越发难过。他下了车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领。我连忙问,“是有什么消息了吗?”

乔治叔缓缓地点了下头,“找到了。”

“在哪?”我抓着他的胳膊连声问,“在哪找到的?现在回家了吗?”

乔治叔看着我,眼睛里的泪光让我心里一阵发凉。我慢慢松开抓着他的手,我觉得我需要自己先站稳才行。乔治叔终于开口说,“尸体,找到了,被冲到下游去了。”他说完开始痛哭,好像这样就能逃过对我的安慰。我站在他面前看着他,却好像听不到他的声音,跟他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,在另一个世界里。河水依旧匆忙地流淌着,一定和乔治叔的哭声混在了一起吧。

我感觉到我的手被领握住了,他的手也是冰凉的,微微地颤抖着。

醉酒后在大雨中沿着河岸行走,摔下了河堤,溺水而亡。父亲的尸体让人不忍目睹。我和领赶到下游河岸的时候很多人已经在了,泰辅和静奈也在,他们等着我来确认,然后将父亲带走。围着的人看见我过来了沉默着让开,泰辅和静奈跪在父亲身边,哭得直不起身。大小姐把静奈搂在怀里安慰,可她自己也哭得说不出话来。我慢慢地蹲下去,将父亲那张肿胀得变了形的脸渐渐看清。我伸出手试图摸一摸他的脸,我很害怕,但这是我和他父子一场,最后的一点亲近。

领从后面抱住我把住我的胳膊,我听见旁边龙师傅哽咽着说,“好孩子,别碰,动了魂魄,你爸爸走得不心安啊。”

我愣在那里,回头去看领。他红着眼睛看着我。我想问他你这是哭了么?我跟你说过的,妈妈去世的时候我就没有哭,因为那天爸爸不在家,而我是大哥,泰辅和静奈还要我来照顾。可是现在你看,爸爸也不在了。

“功一,功一你哭出来吧。”领抓着我的肩膀轻声说,“我是大哥,你可以哭了。”

我好像过了很久才听懂了领的话,失聪的耳朵也恢复了听觉,泰辅和静奈的哭声一声声传进大脑,伴随着身边不知谁发出的呜咽,和护城河流水的声响。

我靠在领的肩上,放声大哭。

之后的事情就好像一场悲伤的重复,这个家对丧事仿佛已经驾轻就熟——而这个家也只剩下了我们四个孩子,而我们已经不能再把自己当孩子了。丧事的最后一天,我偶然间听到院子里佐佐仓太太担心地和老板娘叹气,“这些孩子可怎么办好?已经这么大了,又不能去福利院,还有那么多债务……”老板娘看见我送了茶点出来,连忙捅了捅佐佐仓太太让她住口。

佐佐仓太太担心的是实情,可是我还顾不上那么多,我只想把爸爸好好送走,我已经快撑不住了。

那天晚上客人都散去后,我和领还有泰辅静奈第一次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吃晚饭。我和静奈简单做了清淡的素菜,虽然我们谁也没有胃口。领首先端起碗,却看我们谁也没有动,他端在那里等着我们,或者说等着我。我端起碗筷对泰辅和静奈说,“吃饭吧,吃完把家里收拾一下,这几天乱得不像样了。”说完也没等他们,自己送了一大口菜进嘴里,吃不出任何味道。

接连几天的疲惫和悲痛,那天泰辅和静奈很早就被我赶去睡了,我和领收拾父亲和阿姨的遗物到很晚。夜很深了,我躺在床上很久睡不着,闭上眼睛很多画面接连闪过。一会儿是妈妈躺在血泊里喊着我的名字,一会儿是阿姨在我怀里渐渐停止了抽搐,一会儿是爸爸那睁着眼睛却面目全非的脸。我浑身发冷,喉咙却干渴得要命。我坐起身想下床倒水喝,半路踩空了梯子,一下子摔在了地上,难受得疼都喊不出声音。

领连忙起身下了床,想把我扶起来。我身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。领摸了摸我的额头,“你发烧了。”他费力地把我抱到他的床上,“我下楼去拿药。”

我拉住他竭尽全力说,“水,喝水。”

领连忙走到窗前给我倒了水,搀着我喂我喝了半杯下去。他把水杯就放在床边地板上,扶着我躺下,我握着他的手不肯放开。领就在我身边躺下,看着我又不放心,小声说,“还是吃药吧,我下去拿了药就上来。”

我闭上眼睛不说话。他只好给我抻了抻被子,“那就睡吧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
可我闭上眼睛就是噩梦。我从那些画面中挣扎着睁开眼睛,看着我上铺的床板喘着粗气,可那些血迹和死亡的气息重新扑面而来,我躺在床上没办法逃离。领晃着我的手小声喊我,“功一你醒醒,你做噩梦了。”

我这才看见领的脸,“我睡不着。”我尽量压缩字句地说,“我难受,可我怎么也睡不着。”我想哭,可是眼睛和喉咙一样干涩,流不出泪水。我只好徒劳地哽咽,“领,我难受。”

领看着我沉默,忽然他挨过身来,把我压在身下,一手从我的腋下搂住我的肩,另一只手摸到了我的下身。

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
领有些急躁地摩挲着我的下身,隔着布料,身体好像瞬间通过了电流,我忍不住哼出声来,可喉咙的干渴只让我发出喑哑。领更确切地握住了那个部位,加快了手上的频率,我忍不住蜷起了腿,又被他的腿压了下去。他忽然松开了手,我浑身的酥麻好像被瞬间抽空。领扯下我的睡裤,把手伸进了我的底裤里,捏住我已经膨胀潮湿的部位一下下用力。我说过,领有一双器用的手。我浑身冒着虚汗,抬起头半张着嘴,含住了领脖颈上的一小块皮肤,毫无力气地噙咬。他浑身颤抖了一下,随即加重了手上的揉捏。领忍耐的呼吸,喷洒在我的颈窝和耳侧,他只是沉默。

好像黑夜里,这个世界只有我和领,只有我们的身体和呼吸重叠交缠在一起。我大脑中的空白逐渐变成一股急于发泄的欲望,混合着所有的恐惧和烦闷,隐忍和悲苦。我在快感的顶端将体内的所有发泄了出来,在领的手上。

高潮之后我瘫软在床上,任凭慌乱的心跳撞击着太阳穴。我调整着呼吸不敢去看领,却瞥见他的下身膨胀着抵着裤子。我的心更乱了,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帮他做。领只停了一下,起身下床走出了房间。

我躺在床上,脑海里全都是领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开门进来。我知道他应该是去了洗手间,我忽然想到我应该趁他出去的时候回到自己的床上,然后我们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。我一下子坐起身,脑袋却疼得要炸开一样。

领扶住我在我身边坐下,他拿起地上的水杯摊开手,“我拿了药,把药吃了吧。”

我顺从地吃了药,他要扶我躺下,我推开他说我上去睡。领一边把我往床上按一边轻声说,“你现在这样能爬上去吗?”我这才想到我是怎么摔到地上的。我只好躺下,又听见领说,“别再上去把你的床单也弄脏了。”

我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,心想这又不是我的错。领是嫌弃我弄脏了他的床单吧,幸好是夜里,我背过身不想让领看见我。药吃下去可是没有效果,身上一阵阵发冷,我缩了缩身子。领从后面贴了过来,胸膛的温度准确无误地传达到我的背上。

领伸过手来握住我的手,“睡吧,别害怕,我在这。”

我贪恋着领的温度,身体往后蹭了蹭。领忽然僵硬了一下,他有些为难地说,“功一,别动。”

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,咬了咬嘴唇不再动弹。在领的怀里我闭上眼睛,终于睡去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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